第七章
深度诱惑 by 书吧精品
2018-5-24 06:01
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,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。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,对大鸡巴还持有恐惧感,做爱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,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,逐渐体会高潮,可是他太男人了,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。
但是现在,就在我无限扩容的阴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,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,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,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,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,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「座骑」。
我太激动了,以至于他的鸡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,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,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,变得空虚难受。
欲望好比爬山者,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,我如何能罢休,摸着那湿漉漉、软塌塌的半截肉肠,连抓带揉。想亲他的嘴,又想口交。和他又没有经验,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。
李见兵也着急,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,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。我搜 同把奶头喂给他,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,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,一下生出慈心来,欲望倒被抑制下去。
他把我放在床上,从乳房上离开,游走到脖子上,耳朵后,然后又向下,一直到阴部。他想舔,我觉得脏不让,于是他让我趴下,开始亲我屁股,亲到大腿上,顺着去了脚跟。
我不行了,腹腔里在痉挛,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,就伸手去找那鸡巴。啊,大了,硬的厉害!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,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。
这就是人的欲望,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,让人更加想要得到,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,突然看到亮光,想一下子投入进去,完全沐浴。可是,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,便感觉它在萎缩,赶紧往下坐着套,已经是半软不硬了,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。
他不行,反倒赖我。
我说:「好好好!我不动,你来。」
他像个大夫,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。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,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。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,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,我搜 同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,便只抓了不动,任他摆弄我的身体。
一会,真的大起来,但仍然是半软不硬,他自己抓过去搓着,就让我躺好叉腿。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,抬头看,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,红红地露出肚皮,毫无生色。
我要回去睡觉,他说就睡这里,他不激动就好了,能成的。宝宝一个人在那边,我还不放心,再说我不想了,睡这干嘛?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。
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,照常干我事情。
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,在她上班前,就听见关门的声音,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。孙惠一走,李见兵就跑过来,说他刚才和孙惠做爱,好着,没有问题。
我翻眼用鼻子耸了一下,表示轻视。可他非要,求着说就试一下,于是我把裤子脱下,扶着沙发把屁股撅给他。他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,半天不挨过来,回头一看,就见他努力地在手淫,可那东西并没有要变大的意思。
两天后的一个早上,我正在厨房刷牙,人影一晃,李见兵进来。他指着他家示意我小声,然后看他粗大的鸡巴硬着露在裤子外面,我就脱下裤子转过去。因搜 同为是大清早,我还没有思想准备,所以阴道干着,就感觉他硬硬的东西戳在外面但进不去。我朝后退了一步,把腰大幅度弓下,然后双手掰着自己屁股让他弄,他就没有了动静,等了一会转过身,他已经软了,一脸无奈地看着我。
后来这种情况又连续出现过几次,我不耐烦了,就说他:「不行,不行,还干嘛?要让孙惠知道呀?以后少找我。」李见兵是要面子的人,我只要说一次,他就会收敛,很长时间他再没拿着软鸡巴来找我。这阵,我也不想,好象对他失望后兴趣就不大了,很少想,就不会发骚。搜 同一切都变得正常了,李见兵没有怪异的露阴举动,我也勾不起诱惑。同时,随着时间的磨合,使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逐渐交往多起来。我的宝宝走路不稳当,但已经可以蹿进他们家,我去找,就得接触,有时候孙惠会抱过来,就坐一会,随便聊聊。
孙惠在家的晚上,偶尔也能听到他们做爱,鬼哭狼嚎地传过来,让人听着是在挨打。我想不通李见兵到底行不行,是不是在做爱,弄不好真的打孙惠呢,又想到我唬他时的那个熊样,觉得他不是动手的男人。
孙惠过来的时候,我试探着问她,做爱怎么像哭泣?她很别扭,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不回答,我又好奇李见兵到底行不行,暗示着问她李见兵怎么样?她说好着,就是欲望强些,有时候真吃不消。呵呵,看我守寡,给我显啊!
八月底的时候,李见兵家来了三个亲戚,是从他老家来的,地方小睡不下,孙惠就过来借宿。晚上孩子哭,我起来给他热奶,拉开灯,突然看到孙惠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处有几片拇指大小的红印子。她也醒了,赶紧拉上被子,好象很在乎让人看到。给孩子喂奶的时候,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,她说没事。
再次睡下后,我又提起来,她沉默了一会,说那是李见兵掐的。我很吃惊,追问怎么会这样,她就开始哭了,说李见兵性欲强得不是一般,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要什么时候做。她吃不消想结束,他就掐她,打她,还不让她出声。我听得血管暴张,问她为什么不离婚,她说他就这个毛病,也不经常犯,再说每次过后他很后悔,不让她干家务,对她很好。
这个人心理不正常,这是我总结的。一旦有这个总结,我倒开始害怕他,就好象他是神经病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时兴起过来打我掐我,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。
我的示弱他看出来了,一天晚上孙惠还在家,我去厕所碰上他,挺着鸡巴站在里面,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,要搞我。原来我会给他,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呢,使劲摔开他手,回头就跑。孙惠好象听到什么,也跑到门口来看,我已经进房子把门关上了。
作为对垒的双方,一旦失去优势,一切就完了,我明白这个道理,但没想到危险这么大。
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,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,他全身赤裸,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。我想骂他,但怕激怒他,这种人一旦激怒了会有杀人倾向,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。回来的时候,他换了个地方,横在走道,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。
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,说:「干嘛?让开!」本来想用最威严的声音,可是眼前的气势,那裸体,那鸡巴,加之紧张和不安,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无力。好在他让开了,我低着头过去了。